杂食。
三观正而不端,口味略独特。
主攻、互攻党。
沉迷黑塔沼无法自拔。
耀哥最棒。
兔子赛高。
嗯。

【火影】养堍心得

1.苏醒

  当房间里传出动静的时候,我知道,那个被我捡来的人醒了。

  于是我放下酒葫芦,擦擦嘴,摇摇晃晃地走进去打开门:“哟,小子,醒啦?”

  屋里的人猛然间瑟缩了一下,像是被阳光烫到了似的。他那毁掉了的半张脸往阴影里缩得更紧,于是露在外面的只有好的那半张脸。

  即使在他昏迷的日子里我已经打量很多次了,可是每见一次,就不得不感叹两句:漂亮,可惜。

  小鬼张了张嘴:“……咳咳咳!!”

  他咳嗽起来。

  我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下,帮他掖了掖被角:“别急着说话。”

  那个破烂身体,刚从鬼门关回来,又好几天没喝水,不呛着才怪。

  他咳得厉害,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。我叹口气拍拍他的背,把力量运输进去:“不省心的小鬼。”简直像在给什么顺毛一样。

  他又咳了一阵才勉强平静下来。

  我拖过水壶,倒了杯水,然后小心地让水顺着他唇间的缝隙流进去。太快的话会让病人呛到,但是不喝水又不行。

  他不想喝,可是身体太过虚弱了,连挣扎都没力气,更何况生物的本能是抵抗不了的,我还是顺利地把水让他喝了下去。

  整个过程中他一直盯着我。

  这孩子有着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睛,大,圆,又黑,凝视着人的时候特别容易让人心软。眉毛纤细,拧起来的时候非常好看。

  应该是让人很想欺负,但又舍不得真欺负过头的孩子吧,他一定非常讨人喜欢,特别是在脸毁容之前。

  ……总让我想起儿子还可爱的时候。

  于是我妥协了,说:“放心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
  “……”男孩子,不,男人说。

  他的神情很淡,深黑的眼眸很静,似乎是身居高位的人,周身威压很重,就算我很久没与人交流,察言观色能力退化不少,也知道他不相信我说的话。

  啊啊,麻烦。

  我叹口气,用手支着脸,无奈地说:“我是在那个……”外面的人怎么说来着,好像是,“四战战场的地方发现你的。”嗯,是碎片的形态,真的很碎呢,一片一片的,“然后我救了你,就是这样。”

  男人冷淡地看着我。

  啊,就知道他不相信。毕竟我说的话,怎么听都像是一个笑话。可我说的是真的,只是略去了很多过程而已。

  “算了。”我抓抓头发,站起身,“你才刚醒来,还很虚弱,好好休息吧。”我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一件事,回头问他说,“对了,小鬼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长久的沉默后我第一次听见了这个被我救的人真正的声音,嘶哑沉郁:“我谁也不是。”他用一种平静得诡异的口吻说。

  我突然间就想起了熄灭的火堆里的死灰。

  不过也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不是吗。麻烦。救他的时候我就有心理准备。关于救了一个大麻烦的心理准备。所以也没什么好抱怨的。

  “这可难办了。”我说,“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呢?”

  “……”男人说。

  他像是累极了,闭上眼,没有一点声音。

  我说:“好吧,既然你不说的话,那我就自己乱想了。”我摸着下巴,点点头,“嗯……这样的话就叫你堍吧。”

  虽然二三次元之间的次元墙还不是我目前能打通的,但总觉得这个字特别适合眼前的男人,而且包含了很强烈的愿力呢。

2.软化

  堍用一种万念俱灰的态度躺了整整一个星期。

  他像是在与什么抗争似的,我不清楚,但无非是世界、理想、意志这种东西。它们离开我的时间颇久了,再次从一个孩子的眼中看到这些的时候我竟有些恍惚。真难以置信,人的眼睛为什么能够包含那么多的情感呢,为什么能够表达那么激烈的挣扎和痛楚呢,即使是我这种金刚心,直视那孩子眼睛的时候,也会感觉到有莫名的情绪从胸口那块由坚硬玉石做成的东西里泛起。

  我不懂,于是我也不说。

  

  我只是一直陪着他。

  这孩子从不开口,自然也不会喊饿喊渴,于是只能由我掐着时间,给他喂饭喂水。他有时候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,也会稍稍抬眼看我,眼中全是“做这种事只是徒劳”之类绝对算不上正面的感情。

  好吧,我当然知道他的身体有蹊跷……毕竟当初好歹是我亲手复原的,拼拼图什么的,真是太虐了好么。我也知道这具身体……不,应该说是半边身体不能称之为人类的构造,几乎可以说是植物了。

  复原成功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……因为那个时候身体是最脆弱的,我没想到只是松口气擦擦汗,这孩子的右半边身体就差点掉下来。好在最后我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这个问题。

  原先的话应该是受植物体的影响,他不需要吃喝,右半边身体足够提供他左半边身体活动的能量。现在他的身体里植物的部分和人类的血肉相互交织,还是不太需要吃饭,不过不像原先那样“非人”了。

  水需要补充,而饭菜里也可以汲取能量,尽管光合作用……不,晒太阳会让他心情上升就是了。

  只要是人类,哪能不吃饭喝水呢。换句话说,吃饭喝水,这也是保持身为“人类”的自觉。

  一个星期后他终于能稍稍挪动下,做些轻微的动作了,比如说自己翻身,坐起来之类的。然后他第一次主动开口,对我说:“你是谁?”

  那个下午阳光挺好的,为了让病人保持愉快的心情,我把他挪到庭院里让他晒晒太阳,进行一下光合作用。他整个人都沉浸在阳光里,毁掉的半张脸上冷峻的线条有些模糊,总是苦大仇深的表情也仿佛柔和了一点。

  我一开始以为自己听差了,不过当我转头发现堍正一眨不眨地凝视我时,我又为自己良好的听力默默点了赞。

  说真的,谁能拒绝那双眼睛呢。至少我不能。

  于是我笑着说:“我叫寒川灯。你叫我寒川就行了,当然要喊我灯叔叔的话我也不在意。”

  堍没有回应,他看上去完全不在乎我的玩笑,只是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
  我闭了嘴,继续晒太阳。

  也没什么尴尬的,这孩子肯开口,就是很大的进步了。

  阳光很好,晒在身体上很舒服。很久没有这么好的太阳了,毕竟之前这个世界发生了很多事,有快活的,也有悲伤的,不过还是悲伤多一些,所以世界也作出相应的反应了吧,淅淅沥沥的雨下了很久。

  而这也显得今天的太阳更加宝贵,毕竟这确实是极好极舒服的晴天。

  

  我懒洋洋地躺在自己的小院里,快要睡过去了。

  我也确实睡过去了。

***********

  那句简单的“你是谁”像是打破了什么屏障,之后的日子里,堍逐渐开始和我搭话了。

  尽管只是一些“我现在是怎么回事”、“还要躺多久”之类的问题。

  堍出乎意料是个敏感的孩子,关于我为什么救他,怎么救他之类的问题一个没问。

  偶尔我也会想当初感受到的情绪是不是错误的,因为堍似乎对于外界的情况一点也不关心,每天平平淡淡、安安静静地休养着,简直就是要在我这个小地方安度晚年了。

  当然啦,如果他真的不想走,那我也不会赶他就是了。

  人生最长也只有区区百年啊。而且有个人陪我喝酒聊天也很好。

  我们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磨合彼此。

  他终于不会对于我与他共处一室这个事实感到抗拒了,当我呆在他身边时,他也能继续安睡,只是睡着的时候还是那张苦大仇深脸。

  像现在这样,我有一翻没一翻地看着书,而堍因为身体原因,每次夜幕降临就会支撑不住地昏睡过去。这是生理因素,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。

  不过我得说这样的生理因素在我们磨合过程中起了不少促进作用。

  我把书放在手边的小桌子上。

  堍就睡在我身侧。我帮他挡了不少灯光,然而尽管如此,他似乎也没有睡得多稳当。我侧过头观察他的睡颜,再一次觉得世事无常不可预料。

  明明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,可是那张脸看起来竟还残留着一种天真的稚气……睡着的时候尤其明显。他像是陷入了什么梦境里,眉毛连睡着的时候都是拧起的,有时候我忍不住怀疑这样下去迟早他的眉间会鼓起一个包。

  虽然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成熟的大人了,但是这样的堍,总会让我想起自己的儿子……那个还没有叛逆的儿子。

  然后就忍不住对他更包容一些。

  堍的嘴唇忽然动了动,他说:“……”

  这也是一个新的变化。

  之前他睡着的时候像是死人一样,别说梦话,连动都不会动一下,即使这也有着身体的缘故。但是他的睡姿无疑是极规矩的,规矩过头了。身体肌肉紧紧绷着,嘴唇抿紧,完全是一副不会透露任何情报,时刻保持警惕的模样。

  而现在他有时也会想要说些什么,尽管多数都是气音。

  不过今天好像不一样。

  那个没有成功吐出的词句像是在梦境里造成了什么连锁反应,堍往被子深处缩了缩,稍稍侧过身去,原本老老实实握在胸前的手也攥紧了。

  我想了想,给他传输了一点安抚性的力量。

  男人又平静下来。

  于是我无声地站起来想要走出去,一边想着今晚的计划,还是去后山查看一下吧,总觉得地脉里的力量有点变化,也不知是好是坏。

  然而我的身边又响起了几个意犹未尽的气音。

  ……今天确实不太一样。

  我无奈地蹲下身探查堍的情况,终于听清他呼唤的词语。

  “琳。”堍在睡梦中小声说,顿了顿,又哽咽着喃喃说,“……老师。”

  我怜爱地摸摸他的头发,他好像安心了一点,眉头微微松开了些,又睡了过去。

&&&&

……又开新坑系列。

早期的文,从电脑里翻出来,于是决定发上。

虽然是忠实的琳带党,但是这文写于我还是卡带/带卡党的时间,因此是难得的卡带【居然用真爱将我征服转BG……不愧是琳女神!】

以后会有其他CP,挺喜欢岸本的火影大结局的,于是是那个日后系列。

“我”是穿越者,原创,有金手指,有自己的CP,所以不用担心会对带土出手,那全是浓浓的【父】爱啊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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